紧实的肌肉闪着古铜色的光泽,刚沐浴后的湿气好像还萦绕在周围。
只围着浴巾的盛晚吟走在这私人海滩上,虽然这里没有人,但是设施齐全。
我贪婪地看着阿吟,不知道这是哪里?
“这是天堂吗?阿吟,你看得见我吗?”
我在她身后叫她,但是她丝毫没有听见我说的话,而是直直地走向房间里。
我赶紧跟去,眼里的迷惑和爱恋还没有收回去。
一个惊呼传来,“阿掠!”
我愣在那里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只见我的爱人被一个男人揽在怀里疯狂地接吻。
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,仿佛要嵌进骨血,女人的娇喘和男人沉闷的呼吸传来,像一击重拳敲击着我的心脏。
男人的背心被盛晚吟扒掉,而盛晚吟的浴巾也随着动作掉落在地,两个不着寸缕的人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。
我呆呆地看着屋里的两个人缠绵。
展开剩余84%情到深处,女人高亢的呻吟刺痛了我的耳膜。
“阿掠!阿掠!快给我!”
女人像达到极致的欢愉,而男人的轻笑更加刺耳地传来。
“骚货!”
然后是更猛烈的冲刺。
原来灵魂也是会痛的,我全身的骨头像被打碎了般疼痛,甚至因为太过疼痛而尖叫出声,但这并没有打断屋里两个人的造爱。
我崩溃地大声哭喊,整个灵魂都开始忽明忽暗,好像下一秒就会魂飞魄散一般。
我崩溃地哭喊,“阿吟,盛晚吟,你为什么这么对我,盛晚吟……""
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,我就像被世界遗弃般趴在地上痛哭哀嚎,不知道是哀嚎我的痛,还是哀嚎我的爱。
再次醒来,我依然在落地窗前的泳池边躺着,如果不是这个地方提醒着我,可
能我会以为这是场梦。
我被禁锢在盛晚吟周围,被迫地看着她在这个岛屿上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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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想想,盛晚吟是什么时候和沈掠在一起的呢?
那个男人叫沈掠,盛晚吟的男保镖,清冷、沉默、不苟言笑,我从没把他和盛晚吟联系在一起。
因为我和盛晚吟,经历的太多太多了,我从没想过我们会分开,更想不到盛晚吟会出轨。
沈掠算是盛晚吟的心腹,他冷静沉着,不止一次地救盛晚吟于危难之时。
我为什么从没有怀疑过?因为盛晚吟给了他们足够的报酬,一年的工资足以让他们过十年好日子,所以谁会不心甘情愿
卖命呢?
可是现实也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原来盛晚吟也可以如小女孩般撒娇,也可以风情万种地呻吟。
我看着他们像过日子般每天游泳、看电影、看书,沈掠做饭、煮汤,他们出海打鱼,然后会在沙滩上赤着脚奔跑,他们旁若无人地在沙滩上享受情爱,在泳池里、在椰树下、在船上、在露天浴缸。
我看见了盛晚吟那占有欲的疯狂索取,还有满足后的微笑。
而我和盛晚吟,从来都是中规中矩,她会时刻问我怕不怕疼,时刻关注着我的喜好。
以前我以为这是爱,直到看到盛晚吟那张满足的脸。
“晚吟,和我一起爽还是和谢先生爽?”
沈掠在沉沦中询问,盛晚吟不爽他这样的提问,惩罚式地进攻,沈掠在一声声尖叫下投降。
沈掠并没有放弃,主动坐上去控制着盛晚吟的快感,但是却在盛晚吟攀上沈峰时戛然而止,然后继续问那个无聊的问题。
“晚吟你说嘛?我爽还是谢先生爽。”
被欲望控制的盛晚吟脱口而出,“你爽!你爽!小妖精,快点!"
说着拍拍沈掠的屁股,沈掠满意地开始继续,两个人又陷入了下一轮沈峰。
我就这么如行尸走肉一般地在这座不
知名的岛屿上过了一个月。
看着他们在这里恩爱。
同时,我也知道了盛晚吟假死的目的,就是为了扫清盛氏的叛徒。
看着她用卫星手机每天固定晚上八点的电话,谈话十分钟,丝毫没问过我怎么样。
是否在知道她的死讯时痛不欲生,是否为了她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,没有,一次都没有。
而这段时间,我反而看见了沈掠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他也有一个星期一次的电话时间。
我听见他在电话里再三确认了我的死讯,也听见他交代不让他们告诉盛晚吟,说现在是关键时刻,不能功亏一篑。
我看着他的眼睛因激动变得通红,挂了电话后那不受控制的嘴角弧度。
原来,沈掠一直都想得到她。
往日的一幕幕重新回放。
沈掠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给盛晚吟挡子弹,而盛晚吟给了他足够的报酬,那时候我对沈掠低着头不语的样子很深刻,我没有多想。
后来,沈掠被抓住折磨了一天一夜。
那一次,盛晚吟陪在了沈掠身边,在医院一直等到他出院。
沈掠也是那样不说话,也没有激动和兴奋。
我和盛晚吟说我替她在那里照顾沈掠,盛晚吟说不用,怕我累到。
原来那个时候开始,盛晚吟就已经开
始对他不一般了,但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,我此时只觉得自己好蠢。
还有沈掠生日盛晚吟送他的高定手表,那时候我还嘲笑盛晚吟,沈掠哥肯定不喜欢这个,他平时都不带饰品,而盛晚吟怎么说来着,她说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喜欢手表的。
沈掠用身体一次次地救盛晚吟,也许就是这样盛晚吟才喜欢上了这个自己身边的人,可是我呢?
我歇斯底里的在盛晚吟身边呐喊,我恨她,但是我又爱她。
我们在一起十七年,从福利院到她被盛家找到,我们几乎没有分开过,我们的感情早就超越了爱情,我没有一个亲人,只有盛晚吟,可是现在,我死了,我变态的期待盛晚吟知道我死讯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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